进入船长室,薰与幸惠这主公与副手已等候在那里。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抱歉,我叫青霭,你可以这样称呼我的。还有海盗的本名叫做癸,以后请你这样叫他。”   “你敢以这种态度对薰主公!”   抢先发作的不是薰,而是幸惠。   “好了,不用为无意义的事争吵!”   薰等入道带沙也加出去之后,注视着海盗身旁这个改穿了衣装,性格大变的小女子。薰想她之前的态度一定是假装的,郤做得那么迫真,看来她年纪轻轻,心计一定不少。   “青霭?不是清雾吗?”   “是青霭不是青雾。”   照下来青霭又再解说她一个人有两个灵魂的事。不过听完之后薰是半信半疑,幸惠真是嘴角冷笑。   “好了,薰小姐关于收取打劫所得的方面是没有问题了。但是你雇用我作保镖之事,双方既然得合作,那我得至少了解一下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此行的性质与目标,我最需要保护的是什么。”   “请容我问一句,你们两个是东夷人吗?”薰反问。   “不是!”   “好!那请容我简略说一下现在的邪马台帝国的情形。”   “现在的邪马台帝国是当初须佐之男与卑弥呼女皇联姻结合而成的,虽说皇位代代由巫女血统相传。实权之位至从平维盛剿灭叛贼原义经及其一党之后,邪马台帝国的实权就落了在由地方毫族诞生出来的大名和其下武士们手上。由他们建立幕府以摄政的名义进行实质统治,以其下则是众多分封的大名。相对起大陆上神州帝国皇朝兴替,邪马台帝国的情形就是幕府兴替。自从应仁之乱起,上一代幕府覆亡,天下再次群雄逐鹿。最后由丰臣秀吉夺得天下,可是和平日的子不长。发兵侵略人参国的丰臣秀吉,在与人参国和神州帝国的交战之中虚耗实力。而且更让渴望和平已久的人们大失所望。”   “而这就给了魔君德川家康机会,他以辅政五大老的身份,排除异已召兵买马。之后先在关之原一战除掉忠于丰臣的大名们,再在大板冬和夏之阵之中,杀害丰臣秀吉的妻子淀君和初成年的独子秀赖。”   “我们就是这个丰臣家的余党,现在正要到东北女霸主独眼龙政宗处进行一宗倾覆天下的阴谋。”   在客观到异常的用词之外,夹杂着的一种幽怨和丝毫的不满。   “薰主公请你不要这样说。对太阁大人不用敬称(指丰臣秀吉),对淀君和秀赖大人又……”   “以天下人的眼光来看不就是这样吗?只要问天下任可一个非丰臣一党的人不都会这样说吗?只怕说得会更难听。虽然德川家康是魔君,可是他是漫长的战国时代的最后胜利者。对人民来说是好不容易带来和平的人,而我们不就是为了贪图一已的权力欲而作乱的人吗?”   “天下本来就是属于丰臣家的,大人取回天下又有什么错!”   薰激动的语调和起伏不定的情绪与幸惠眼中泪光掩映,神色悲伤的状况;做成实在太强烈的对比了。   癸看在眼里,对薰不认同自己一党的目标这态度之中,感到有明显的隐衷。至于那个一直像只刺猬一样的幸惠,现在才有一点儿像女人的地方,让癸第一次又上她的冲动。   “其实听了那么多也猜到不少了,阁下是丰臣家的……如若不在意的话,可以告知我们吗?”   这样发问的是青霭。至于癸则忙着欣赏薰与幸惠二人的表情!   “再瞒下去,只会显得太难看而已。我就是丰臣秀赖的独女,丰臣薰。”   “主公……”   “别说了幸惠,反正我不说。人家猜出来也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艘船要直驶到伊达家的领地吗?”   青霭代癸谈下去。至于癸,他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只要知道就够了。现在有人代谈,他也就落得清闲,双眼朝着三个美女乱射。   幸惠看着癸一副爱理不理,而青霭又如此主动。只好假设癸把一切都给交青霭设理。同时在内心怀疑青霭是癸事先派进来的奸世吗?那他们的目的呢?但是至少目前可以先行假定癸并无敌意。暂时就先利用癸的力量,小心提防就是了。   “不!德川水师已封锁了伊达家的海港,我们先到九州,再循陆路潜入伊达家的领地。”   “你们想通过由德川严密控制的地区呀?”   “我先问一件事,为何叫德川家康做魔君呢?因为薰你的话已不止是客观了,事实上反以可以看作是一种对自己的偏见。郤有为何单单那样说德川家康!”   薰和幸惠的神色都非常疑重,似乎有一股恐惧压在她们的心头。最后由幸惠作出回答。   “先父真田鬼幻是丰臣家败亡之前的一员猛将,他凭着手上名动天下的红甲铁骑和由能人义士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仅余一座孤城大板的丰臣家对抗掌控九成天下的德川家康。多次打败德川军,更曾杀入敌军本阵,单挑当时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而先父对德川家康的评价就是魔人,据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变成了一团大肉球似的体形,不止胖和大,更拥有敏若虎豹动作。先父斩了他不下十多剑,十勇士更围攻至他体无完肤,只差没把他的头斩下来,可就就是杀不死他。”   “而照我们潜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线所报,他虽然伪称过世,将幕府统治者大将军之位三传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着,在背后操纵一切。已算来,他今年已一百三十岁了,一个人又岂能不死,活这么久,何况体形突变。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为他每天供养数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们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户城,都会弃置大量女尸,死状惨至无法形容。”   说毕的幸惠犹有余悸的面色可布。   “那家伙该不会是吃女人的罢?”   “尸体上也有牙齿咬过的伤痕。从形状来说必定是人齿,但是从大小来看则不像。”   第十节   癸听在心里,呕心和反胃不己。让这种物体,抑或说是魔人之类东西统治天下;单是残害美女这一点己经够违犯他的美学,若果可能还是将这种东西宰掉好了。麻烦的是对方是隐伏在暗中秘密操纵德川家的魔君,对不是基于正义,而是基于反感的癸来说,特意花费精力去消灭魔君家康实在是让他懒得提不起劲。就像出现在眼前的蟑螂,一脚踏死它就是了。但在十多步外的话,那也没有理由特意追上去踏的呀。   “听了这种事,真让我心情大坏。好了,你们继续说你们的,我继续做我的。”   癸心情烦烦的,就用火仓在青霭背后和大腿处悄悄的割了两下,反正衣服是薰给的,烂了再要就是了。而且以癸的审美眼光看来,美女身上的衣服永远是多余的;最爱美女,最恨美女身上零零碎踤左一件右一块的那些脱下来,足可形成一个小山的衣服。   至于青霭,虽然面上神色不变,镇定自若得毫无破绽可寻。可是郤内心大震,不会吧!癸这人真是完全不看地方的,他根本一点羞耻观念也没有,不!或许应该这样说,他的羞耻观是扭曲的,愈是看到女人羞耻他就愈兴奋。   “魔君家康的事,还是先放到一旁吧!要打倒他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完成。何况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   薰自己也感到因魔君家康的事,而感到内心一阵不愉快。还有的就是勉强自己去做一件并非自己本愿的事,难度郤又高度让人连成功的希望也不能抱。心情可说是郁卒到不得了。   “那薰阁下,你真的打算在九州登陆,再冒险越过德川家的广大领域吗?”   青霭呼吸略显急促,看起来非常在意这件事。其实则是癸的大手,尽情的在伸进她和服内,在背上大把大把的摸着,享受青霭这美女柔嫩和冰凉的美妙肌肤触感。   更过份的是癸的手已潜进那纤美姣好的大腿上。东夷的和服和炎黄民族的服饰不一样,它没有亵裤这种东西。有的就只是癸自制的丁字裤那种东西,而女人除了每月例必不方便的日子外外,是不穿的。而所谓内衣,则是为于最内层,仅包裹着下半身的一块贴身簿裙。癸一开始便把这件也割破了,所以他的手是直接摸在肌肤上的。   “青霭你如果不想这样的话,就给我解除封龙印。被人知道了这种事丢脸的是你。”   以很自然的姿势挨到青霭旁边,癸在她耳边低语。   “癸你这白痴给我收手!要做这种事也不是在这里的。何况谁会丢脸呀!我是被害者,丢脸的是你这色鬼才真,你想我永远不解开封龙印吗?一生阳痿呀!一生阳痿。”   癸听到这就气在心里,放在青霭大腿上的手更加朝中心的三角地带前进。   “你一时说封龙印不好掌握不能给我解除,一时又说要永远封印我的狂龙?那个才是真的。”   虽然看着他们二人在窃窃私语个不停,不过薰只好继续谈下去了。   “除此之外也没有方法了!”   “呀!啊……”   青霭惊讶的娇呼一声,手指已经碰在那里了。至于薰和幸惠则满脸是?有必要惊讶成这种样子的詑异之色。   “抱歉!因为想不到你们如此疏忽大意,所以一时控制不着自己。”   青霭面色略红,一片尴尬。   “你放手!”   “不!我要榨出你的蜜汁出来喝!”   两人放低声线暗吵在一起。癸原本放在青霭背上的手,这次则在臀部上开了一个洞,准备来场前后夹攻。   “青霭小姐,我们现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是,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有了内奸吗?”   “内奸吗?要有谁敢做内奸,一定得要好好的收拾她。奸足她十天十夜。”手抚到股沟外的癸,停下来生气的骂道。不过想到万一是大山婆女尼的话,恶!要真的就放她一马。他可是对待美女的超级差别主义者!   “最可疑的内奸人选不就是你们两个吗?如此挑衅我们丰臣家的人,是想让我们相互之间产生不信任和内哄吗?”   幸惠杏眼圆睁的迫视他们,全身散发着怒气。   “哈呀!”   青霭叫了一声。   “你……你算什么意思,是取笑我吗?”   “不!幸惠小姐我并无此意。”   青霭带着深深的歉意低头。接下来生气的盯着癸,而他则是嘻皮笑脸全不在乎的样子。   “你快给我停手!”   “现在我还不有仇报仇吗?”   手指已贴到了小菊花之外的癸一阵得意,同时前方的手在光滑如玊的肉壑处,轻轻逗弄个不停,想尽法子要让青霭松开紧闭的双腿,意图直入处女地。   眼中羞意益浓,脸上像喝了酒一样的青霭,狠狠的在侵入而来的手背上捏了一把。   “啊呀……”   这次换癸怪叫了。   “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好了,幸惠别再无理取闹。他们虽然有可疑之处,但我不认为会是奸细。不然我早就下令消灭他们。”   劝阻幸惠的薰其神色是认真的。内奸之事,她也有想过,只是不敢想而已。   “突然出现在海中的龟甲船,虽然可说是偶然遇上德川水军的巡逻部队。但当是意图从南北夹攻的十艘邪马台帝国战船,绝对是有计划的配合性行动。而要在茫茫大海之上事先计划好而作出这种行动,唯一的可能是有人事先将你们的情报泄露出去。”青霭万分为难的勉强说话。   “根本没这种事!”   幸惠生气得怒立,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   “不!有这种可能。”   “主公。我手下的真田十勇士绝不会背叛你的。”   诚信被人质疑,让幸惠的身体激动得发抖,内心难过得想要哭起来。   “幸惠,我当然相信你和十勇士。真田鬼幻将军和初代真田十勇士,为了我丰臣家一直奋战到最后,他们之中的多位更壮烈成仁,一直让我心中感动不已。现在的二代真田十勇士,虽是由丰臣家的遗臣中的妻妾女儿所组成,但是经过侥幸生还的雾隐才藏等人训练。无论忠诚和能力都是不可质疑的。”   “可是情报虽然泄漏了出去。但不代表就一定有内奸的,虽然是有这个可能。或许德川有了新的侦察之术,忍者的忍术千变万化谁说得准。何况我们的敌人是魔君家康,他若拥有超人类的侦察力量,根本不足为奇。在我们出发之前有事先派人潜进九州调查过,可能他们暴露了身份。又或许在杭州城内有敌人的奸细潜伏。现在就随便怀疑有内奸,只会做成一种不信任的气氛,破坏我们的团结和组织。目前只要存疑就够了!”   “多谢主公。”   另一边的癸,后攻的手已分开了青霭的臂瓣,手指就抚在小菊花上细数着青霭的皱揆共有多少条。而前方的手也已摸得玉丘细水长流,把手指都弄湿透了,而癸更在追寻小花蕊之中,待一会儿就要捉着青霭的阴核。   喘息得愈来愈急,面上红润异常,郤在极为难的想要压下身体内快感的青霭。更加吸引癸了。   “怎样?想要吗?想要就解开封龙印。那我马上给你!”   “休想!你敢这样对我,最少得要让你再不举十天。”   “那我就要逗出你所有的浪劲。可我不会让你达到高潮的,想要的话就给我解开封龙印!不然真的会欲仙欲死,生不如死的呀!”   一个以不举来胁迫,战略上在进攻;一个以抚弄来反击,战术上在反击。二人务要对方屈服在自己所定的条件之下。   “这个……我想登陆九州是没有问题的……呀呀!但是问题是德川应该已动员当地的地方大名,全力搜捕你们……啊啊……所以,最好还是想一个可以让我们自由穿越德川领域的……方法……唔!”   面上抹上一面嫣红,额上浸着汗珠,发丝略显零乱。   薰看在眼里,才意外的发现青霭也这么有吸引力。   “你究竟在做什么!”   幸惠以极之怀疑的神色追问。   “我!呀呀呀……”   “不是吧!你们……”幸惠的声音根本难以置信。   “啊啊啊……你滚开……”   青霭大大的推了癸一把,让他远离自己。至于癸这混蛋,则把手指放到嘴边在舔。手指间满是透明黏稠的液体,他的样子则吃得津津有味似的。   至于青霭终于维持不着她的形象,全身火烫的她,别转脸不敢看幸惠和薰。   “你们这对男狗女真是无耻!”   “哈哈……我做海盗的还管什么廉耻不廉耻的!”   “癸先生是在吃蜜糖吗?但为何不是黄色的。”   青霭终于羞愧得逃跑了,至于癸则舔得更起劲。   “主公呀!那不是啦……那是……”   “薰小姐,我吃的真的是蜜糖,不过不是蜂蜜,而是女人之蜜。呵呵!”   而总算听完幸惠的解释之后,薰实在无法理解癸的做法。只是多少也会让她这处女不安和尴尬。这色狼,还真不能让人少看他色的程度。   “半藏大人,据探子回报。茧小姐率领的菊之忍军伏击丰臣残党失败,己经被对方逃走了。”   “唔!”   听到这样的禀报,半藏内心轻舒了一口气。现在的服部半藏也不是当年跟随魔君家康争霸天下的初代了。就像真田十勇士一样,是二代。但说到武功他并不比初代差,论到心计的险恶歹毒则犹在初代之上。只是缺少实战经验,还有那种自然流露的霸气。   潜伏在伊达家的内奸和布署在东北一带的密探们,都确定了号称战国最强女将的独眼龙政宗,伊达政宗有所异动。而负责海外追查和剿灭丰臣余党的忍者也查到他们有异动。   对此半藏派请出了朝中一个身份特别的人做说客,成功说服丰臣一党之中的一个重要人物反叛。以此为内应,半藏本想藉此立一个大功,尽歼丰臣残党的。可是中途郤遭到干涉。   魔君家康亲自出面,要半藏把与内奸的联络,交给德川茧。让她的菊之忍军与自己竞争。   德川茧是魔君家康最疼爱的小女儿,半藏对此;虽然自己身为各路忍军和密探部队的总管,还是只有遵命的而行。这次家康虽然有让小女儿从半藏手下抢功之意。可是,半藏本身也想拉拢和利用茧。要是得到了茧,不只自己在德川家黑暗一面的势力得以更加稳固,甚至公开出任老中和大老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说不定还能获得一个数十万石的封地!   只是要如何得到茧郤毫无头绪,半藏只能过一日得一日。因为不能用强的,他知道绝对没可能骗得过魔君加康的,可是半藏只会征服和占有女人,根本不懂如何让女人爱上自己,除了用调教的手段之外。   “通报各水军的头目,叫他们加紧搜索。还有在九州布下拦截网,还得动员当地大名的协助。我要丰臣的残党一上岸就收网捕鱼,嘿嘿!”   半藏并不认为收拾丰臣一党有何难的,问题是如何用来帮助自己得到茧。是收拾丰臣之后再将功劳转送给茧、让她看自己作战的勇姿、还是转而协助茧成功,抑或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丰臣让茧见识自己的工作能力。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茧拐来调教算了。   只余下两艘的船队,继续朝邪马台帝国紧紧相邻的四大岛中,最南端的九州岛前进。癸躺在床上真是屈闷极了,封龙印让他气得牙痒痒的。连看着沙也加这碟随身小食都下不了手,更諻论薰了。这几天来他即管一再挑逗青霭,让她气喘连连心神大震,郤又不让她得到高潮。可这小妮子就是忍得着,怎也不肯屈服。   而他也万无理由得妥协的,绝不能再有人骑在他上面控制自己的,谁都不行。   这样子烦躁的心情之下,只好日夜不停的调教沙也加这性奴来解闷。可郤又只能看能摸,偏不能操。脑中全是青霭的影像,那种像个小女皇一样的气质,富于心计看轻男人的态度,还有就是她那初熟而又未熟,极为让人祈待将来的身体。可以说连薰对他的诱惑力也因此而减弱了几分。   一定要迫青霭解开封龙印,狠狠的操到她大呼饶命,要让小妮子认识到他才是可以跟随一生的坏男人。   第十一节   不过脑袋中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计谋,只是癸虽然欲火焚身,青霭也被逗得心猿意马的。连日来癸在他面前使尽了混身解数,已把她这处女逗得心痒痒的,若是癸肯屈服,她亦愿意布施肉身。   “青霭你是聪明的话,就给我解开封龙印,只要你肯做我的手下。马上就可以尝试到我真正货真价实的肉棒的滋味。”   这场色与欲的攻防一直持续着。   今天癸在青霭房中,用绳把她双手捆着,让她被动的看自己调教沙也加的场面。魔刀火仓也化成人形作助手帮忙。   “同样的话小女子完完本本的奉还给你,怎样屈服在我裙下是那么丢面子的事吗?我现在正是对性一知半解的年龄,虽然怕但看癸你玩了沙也加这么久,我也想试试真正男欢女爱的滋味。难道你不想碰我吗?”   这小妮子反以把因被癸撕掉下半截和服,而露出的粉腿向上抬,媚眼如丝的向癸进行挑逗引诱。   “来吧!癸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积了很久的了,不想发泄在我身上吗?”   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软弱的,现在若果输了那举与不举不是一生操纵在青霭身上吗?那女小生是恶鬼,被她征服的话,那自己永远都只能做个奴才了。   这几天更惨的是,青霭把封龙印设定成只对她有效,换言之只有面对青霭癸的鸟才可以站起,可每当他真的有行动时又马上会被封印。结果是连女奴沙也加和魔刀火仓癸都不能干到,再怎么用舌头去舔用手指去摸,就像把美食放到唇边但只能轻舔郤不能吃一样。难受死了!   “青霭,你再不把封龙印解开,我就要硬上了你。”   “呀!要用木棍来代替吗?不要。”   身体在发抖,面上是羞急的表情,可眼中郤在蔑视的盯着缓缓变软中的那一根。   岂有此理!癸恨得咬牙切似,这小女人太过份了。又一次把他那雄伟的分身小弟变成完全封锁状态。   多日来的较量,让癸掌握到封龙印的封印转变是以声音控制的,隐藏在说话和弹手指中的节拍,透过听觉操控他的身体。   “我现在不是说笑的!你再敢玩弄我的小弟,我就剥光了你,当众在船上公然调教,还要让火仓上你,她不是人类,你的封龙印对她无效的。”   这下子青霭总算有点神色微变,眼中闪过畏惧的眼神。   “你要这样子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支配人的手段就仅指如此吗?要让我自愿求你上我都做不到。这样的人也配成为我的主公吗?嘿嘿。”   青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好!我就要让你主动喊出请上我吧!癸大人。”   “嘻嘻!要做得到的就即管试试。”   “其实你也忍很久了嘛!何必勉强自己呢!只要你应承做我的手下就可以碰我了。”   “那我问你凡是男人都可以上你吗?”   “你别胡说。我可不是低三下四下贱到凡是男人都可以上的,只有癸你这种实力和体形相貌才可以到。”   “换言之你还是有选择男人的自由了?”   “这当然了。为什么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   “混帐,你这不是明摆着要给我戴绿帽吗?凡是我癸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这分明是迫我给你红本出墙的大权。别发梦了!”   “所谓我是你女人的说话,等你能上到我才再说吧!”   青雾抬起脚把脚掌按向癸的下身,在那里的小弟现在已是完全垂软无力的状态。   “好!我就看你能忍到可时。”   “火仓给我好好玩弄她,不要让她高潮了!我就要她哀求着我上她。”   “是!”   火仓的手变成刀形,接连闪动之下,已把青霭的衣服伐成了碎片,漂散在空中。   “呀呀!”   “怎样想要了吗?青雾想要的话就求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嘿!我看你能得意到何时。”   “癸主人吗?”   非常可惜的是,这句话不是青霭说的,而是女奴沙也加说的。这几天因癸心情太差也让她遭到了池鱼之殃。   “好,沙也加我们到甲板上吹吹风,顺道也让人看看你无耻的本来面目好吗?”   “等等癸主人不要啦!你想怎样都行,就是不要在那些人面前。”   双脚给捆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沙也加急叫道。   要让那些可恨的敌人看到自己发情的样子,她实在感到尊严扫地,面目无光呀!   “我就是偏要看你那种样子。”   “火仓带着青雾跟着来吧!变成衣服的形式。”   “呀啊……”   青雾低叫了一声,这一招可相当厉害呀!   火仓马上再次变形,缠绕在青雾身上,聚集在腰间部份,再慢慢缩小。看起来似乎像伊罗巴民族妇女现在正在流行的鲸骨内衣,不过她更小更窄。下面是倒三角形的紧紧盖着少女的神秘地带和屁股沟,上面那小巧可爱的微乳也只能掩着一半。是东西诸国从没有过的暴露款式。   可是火仓并不是衣服,而是一把有着人智的魔刀。包住青雾的乳头和阴户的地方一直在蠕动着,给与她无限制的刺激,特别是在花惢处直接接触,让青雾兴奋得全身带电似的,快感的旋风由此处直冲全身。   “好!起身。”   癸把沙也加的脚松绑,把她拉起就往门外推。   “不要!癸主人,我不要出去。在这里调教就好了。”   “那有这么多嘴的女奴。”   癸生气的一把掌又一把掌的括在浑圆结实的厚臀上。   “呀呀啊……啊……”在沙也加的惨叫声之中郤夹杂着快慰的吟叫。在这之下中也隐有青霭的呻吟声在其中。   “走!”   癸推开门,就把沙也加往门外推。   “不要!”跌倒在地上的沙也加感到混身欲火朝天,但是一出来她就不再挣扎了。她才不要让那些丰臣的人看到她在哀求淫叫的样子。   癸本身就喜欢公然做这种事,而沙也加在青雾和火仓面前没有什么,可在敌人眼前调教她就浪得多了。   “怎样?青霭有感觉了吧!”   “是呀!我也让你有如何?”   青霭面色潮红,额上微微浸着香汗,双脚微抖的说道。而在她说毕之后,封龙印的形式又再改变,让癸的下身跃跃欲试的急速变大。虽然如此,可当癸真的想提枪跃马插在沙也加身上时,青霭又会可恶的让癸那里软下来。   看你忍到何时。青霭和癸的眼光之中交换着相同的神色。谁忍不着谁就输,今后只能被对方支配了。   “走!上甲板。”   出来之后沙也加平静多了,不再极力挣扎。但癸的兴致反而更高,他知道沙也加是强忍的吧了!不想让船上的敌人看到自己淫荡的反应,可是愈是忍耐,当忍不着时,她看起来就愈发妖艳动人。而这只会让癸更加爱折磨她。   “好!先停在这里。”   “火仓给我在那里开一个洞。”   “是。”   癸的手伸到青雾双腿间的三角地带处,而作为衣服的火仓则瞬速变出一个洞来,把纤毫俱无的秘花展露在癸的面前。   “呵呵!早湿了嘛!”   青霭尴尬的红着面,体内快感流动,其实她和沙也加一样会极端害怕癸当众做的变态行为。只是她全力刻意隐瞒而已,要被癸看出来了,很可能就此让他从这个弱点击败自己。   愈是不想被人看,癸愈是要把你让人看得光光的。完全不怕被人看的话,他反而没有那么在意你是有穿还是没穿了。   “想进来就求我吧!”   说这句话的是青霭。   “你别把主客的地位颠倒了。”   癸的手指直插花唇,在己盈满亮丽的那里掏了一把。一时间一手都是黏稠的爱液。   “好,上甲板。”   一面细仔的舔吮着手指,癸一面赶着沙也加往甲板上走。   沿途遇到不少女忍者、女船夫、女武士以至女火枪手。虽然没去过另外的一艘船,不过似乎在这里的全都是女人。   薰虽说只要你情我愿,癸谁都可以上,但是现在小弟的命运全操之他人手上,又那里有心情去胡搞。单是对付青霭已叫他耗尽精力。   每当遇上有人时,癸就从腰间拿出包着厚布的皮鞭,那是与他颇投契的大山婆女尼三好清海入道送给他的。听说要对德川的女忍者用刑,她足足送了十多件各种刑具给他。本来还费尽唇舌的要现场参观的,还乘机对癸毛手毛脚。不过做朋友没所谓,有入道在癸的性趣可会大减至无,所以硬是把她给赶走了。   在出到甲板上时,刚好遇上了幸惠。   “你这变态究竟想怎样?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   “我调教女奴的地方。”   “你倒说得很自然,这是丰臣家的船呀!”   “有什么所谓的,反正薰给了我行动自由,我想怎做就怎做。”   “你……”   幸惠在心中始终不明白,为何薰如此放任癸这无耻之徒。这样看来,丰臣家败亡可能真的是天意不可违。   “啪!啪!啪!”   癸接连在沙也加屁股上抽了三鞭,可是她咬着牙叫都没叫出来。只是以仇恨的眼光瞪着幸惠。   这一点倒是癸怎想也想不透的,照道理全船都是沙也加的敌人,为何她特别会敌视幸惠的呢!看样子又不像认识的。   “怎样!不想在恨憎的敌人前出丑吗?”   “我……求你回房去干好吗?不要在这里……”   沙也加的声音非常低,连主人都不敢说了。看来她真的非常不愿意在这里公开出丑。   而癸则悄悄用眼角往青霭一扫,只见她倚在墙角深呼吸的喘息着,虽然面色通红,双眉似喜似怨的时舒时展,可郤还在死命的忍耐。   这样的一幕固然让癸欲炎大盛,可是对付青霭就像在对犯人迫供一样。   早就用到火烙拔指甲等酷刑,犯人也叫苦连天。可是犯人怎样被拷打都就是不说。明明眼看对方就要屈服的,可偏偏又给她忍着了。   这真是叫癸欲火烧心,恨得牙痒痒的。不让青雾叫出‘请癸大人操我吧!’,他心中的石头就无法放下来。   忍者的受痛能力是很强的,对伤害的承受力和痊愈所需的时间都比一般人强多了。对癸来说就正是上佳的施虐材料。   沙也加虽不像那种难驯的悍马一样有滋味,可是看她以那不凡的忍耐力,硬是忍藏在敌人面前不表露自己受辱和兴奋的反应;再将之彻底在人前揭露出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怎样?弄痛了吗?”   癸的大手在被打得微微变红的屁股上来回的抚摸着。   “唔唔……”   那种刻意忍耐不叫出来的低呼声,让癸真是火上加油。特别是沙也加还在以憎恨的视线和戒备的神色,看着幸惠的时候。   “你小心些看好你的女奴,没锁没扣的四处走,要是做成了我们的人伤亡,绝对要你死无全尸。”   “好凶的大姐呢!”   癸看着幸感微感不好意思的表情,内心大呼爽快。   “她要我锁着你才准四处去呢!”   “癸……癸大人……”   沙也加娇呼而出,连日来的调教,让她自己都为自己的淫乱程度而吃惊。   癸的手穿过双腿间,由臀的方向入,在阴户的地方出,侵入雨后的黑森林地带,手指由那红色嫩肉组成的峡谷间潜了去。   “呀啊!……”   沙也加娇喘连连,自已竟然在幸惠这种无耻之徒前有反应。可恶呀!双脚不禁的夹紧了癸的手。   但是癸的手就像有魔法的一样,只是几下巧妙的拨弄,已让沙也加的身体像给快感的落雷击中一样。澎湃的快感浪朝,几乎要掩盖她那坚强的意志了。   “呀!愈来愈湿了。给幸惠小姐看着你很有快感嘛!沙也加。”   “不要!”   沙也加悲屈的娇呼,为什么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呢!自己竟然在这种人面前,这种人面前……   滴滴答答的,女性之蜜洒落在癸的手指上,让他得意的大笑。   “为了怕你伤人,我先替你带起颈圈好了。”   “不要!”沙也加尖叫着奋力抵抗,强到癸虽然用上内力才能压制得着她。自己竟然因幸惠而被迫带上颈圈,这份屈辱让她难过得快哭了。   第十二节   “哼!变态。”   冷漠的丢下这一句话,幸惠厌恶的看了这贱男狗女一眼,掉头反回甲板船尾的操舵处。   “好!给我四肢着地好好的爬。”   癸花了九牛二虎之劲,总算迫沙也加变成四肢着地。   “好了!青霭有没有想像沙也加发情一下的打算。”   虽然面上热火潮天,可青霭仍故作姿态。   “本姑娘的级数跟这种女奴是不一样的。怎样我知道你自己其实好想要的了,若是你肯跪下来舔我的话,那我就解开封龙印!”   青霭的手大胆的抚在三角地带外挑衅。虽然嘴上如此说,不过她也只是虚张声势已极;现在癸在攻,她在守,若是被癸小看了只会使她更加不利。   欲火正在头上的癸,看她这样就愈发生气了。   “我看你忍到何时!”   接着又转过来调教沙也加。   “好走!我们到船尾的船舵处看看薰小姐还有幸惠。”   “不要!主人……我……我……”   “走!这么多说话。啊得要吠几声呢!不过美人犬的叫声是这样。”   癸抽出厚布皮鞭在圆浑丰厚的肥臀上大力的抽了二下。   “呀呀……”   强行压抑之下泄出来的淫叫声,就更加让人兴致高扬了。   “对付美人犬不是用绳拖的,要这样。”   癸的手伸到屁股沟处,分开二片屁股蛋,直入当中的小菊花。   “等等!主人,只有那里不行……”   “怎么不行呀!”   刚巧这时有一名女船夫走过。   “癸先生又在调教女奴吗?很有精神嘛!”   “没什么!天气好,所以带条美人犬出来走走。”   女船夫和癸就像邻人互打招呼的一样客套,不过女船夫郤有趣的站定盯着沙也加看。   不行!我不能在敌人面前。差点尖叫出来的沙也加,又再发挥她忍者的顽强忍耐力,硬是把声音压了下去。   可是在肛门之外,癸结实丰厚的大手,正在摺纹处,来回徘徊,甚至轻轻试着想要进入菊花之中。触电一样的快感在臀部乱窜,再扩及全身。   甘美的快感好几次差点让她难看的叫了出来,眉头只有皱得更紧,面上的闷骚的神情愈发明显。   “好!不打扰了。”   “呼呀呼呀……”   待女船夫远去之后,沙也加才能稍稍放松的娇喘连声。淫靡的声音也引发了青雾的连锁反应。二人叫得愈法响亮了。   薰的手下都是受过相当程度训练的精锐部队,对酷刑的忍耐就是其中一项,床上功夫自然也少不了。所以虽然仍有不少人是处女,郤绝不会为一两名裸女大呼小叫的。   “好!这边这边。”   癸操控沙也加的手现在向下侵入花穴之处,单手在花唇外轻挑慢延,花峡之内细水长流,淫液洒落在手指之上。   想沙也加向左行则逗弄左边的花唇,向右则相反,向前则手前伸到花蕊之处,逗弄着花穴交汇处的小红豆。每当碰到这女性身上最敏感之处,沙也加就兴奋得浪叫连连,全身虫行蚁咬似的。身体也自然酸软无力,所以由船身行到船尾处的短短距离,郤花了颇长时间。   而这期间愈来愈站不稳的青霭也一直在背后跟着,由魔刀火仓变成的衣服,现在是变得更大胆且无耻了。腰间和背上,以致臀瓣之上,都开出了多个洞出来。使得幼气尚未脱尽,郤拥有高贵气质的青霭,看起来比一个妓女还要淫贱无耻。   犹其是当青霭因体内快感乱窜而停下来时,一直在挤压乳头和阴核的金属衣服就停下来,反而在屁股方位形成一些尖刺,刺在肾上。迫得她娇呼着再次前进。   好不容易来到薰和幸惠所处的船尾处时,沙也加和青雾已经是香汗淋漓,口中淫声乱语过不停。特别是白中泛红的肌肤更是醉人。   对癸来说,真想在这里操了她们,耐何小弟受制于人,虽然现在举得老高,把向薰要来的武士服股间处,撑起了一个小帐棚。但是一旦她真的要来的话,青霭就会转变封龙印的形式,让他再一次人工性的阳痿。   不服气的癸,内心生气,脑中欲火狂烧。就看青霭和自己谁能在这次较量之中忍到胜出。他可不能输给女人。   “主公,你看他们三个成什么样子。请你让我宰了他们;这根本是在嘲弄我们丰臣家。”   相对起大怒的幸惠,薰只是微感尴尬和不好意思而已。为了对敌人时能用得上场,虽然自己仍然是处女之身,郤受过性方面的训练,男女之事也现场见习过不少。   这种场面虽然会让她感到不好意思和羞耻,郤还未至于到厌恶的程度。   癸这个人对羞耻的观念是完全错乱的,愈是让女人被人看他就愈高兴。好像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女人是如何高级似的。而且似乎也没有任何人和法规可以束缚他。可以说是自由自在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对不是出于自愿,但郤被迫肩负起重振丰臣家重任的薰来说。她真希望可以像癸一样自由。所以才放任癸在自己船上胡作非为,她不想束缚人,就像自己不想被束缚一样。犹其是去到伊达的领地时,她可说是等同被永久监禁在那里。就因这种自伤的情绪,所以才会如此纵容癸这在他人眼中绝对是无耻之徒的人。   “癸先生,你老是这样真的会给我们困扰的。”   “哈哈!可是不把狗带出来溜溜,让它们屈着会不输服的。”   “癸大人……”   双颊绯红,春潮满面的沙也加不甘的反驳。   “你这只雌犬在吠什么?”   “美人犬是不会说话的,只会啊啊啊啊的叫。”   “呀……啊……啊……啊……”   癸的手在沙也加的花穴之处,快如闪电的在飞快移动,使用上内力的他,手上的速度不会比魔刀火仓慢。   不甘不愿,满是反抗和拚命在忍耐的神情,但最后还是无奈的屈从身体的欲望。   沙也加无耻的当着众多敌人面前大声淫叫出来,面上兴奋和愉悦的神色再也隐藏不住。   “嘻嘻!丢脸死了!”   “德川的忍者还真无耻呢!”   “魔君家康本来就是不守信义的淫棍,自然会出这种手下了。”   四周围观着的女部下们,满有趣的看着眼前的淫虐场面。只是不少人也面红红的了,有欲火被点燃的,又因羞意而成的。   “癸先生!我有事先返回船舱内,失礼了!”   有那么乐吗?怀着这种疑问,薰盯了沙也加一下,羞愧不已的转身而去。   “呵呵……”   癸满有趣的看着转身而逃的薰,要用强的话实在没什么可能让她屈服的,反而用沙也加这雌犬和青霭做饵,说不定可以把她自动吊到自己的床上呢!   至于青霭则缩在一角,低吟不绝。以免自己成为癸的主要目标,可是双眼仍然羞意甚浓的紧盯着癸下身的那一根,当他受不了想使用它时,就是自己获胜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羞还羞、怕还怕,郤浪叫得更加开心了。   “你这变态,给我滚回船舱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是没所谓。可是看薰小姐在避开我似的,虽然我这人面皮甚厚,不怕人家给我面色看,可是让薰小姐受困扰就不好了。”   “你……”   “哈哈哈!”   癸面对幸惠不服的神情得意的大笑。眼睛小心的观察着她面上的每一个表情和神色变化。   当你不在意一件时事,只会不理它。虽然幸惠外表看来,严肃得不可侵犯,事事规行举步,但是真的如此吗?谁能保证她下身不是已经弄得湿透了。   “好!美女犬沙也加你想要了吗?”   “我……哦……啊……”   “不想要的话就反回船舱去了,已经溜够了。”   “我要!我要。”   “嘻嘻!”   沙也加这焦急的神色,又再引来四周的人嘲笑她无耻淫贱的叫声。   “笑什么笑!做好自己的工作,不准理这三个疯子。”   幸惠大声对部下们骂道。   癸看着她烦燥不安的样子,那真的单纯只是为对他们感到厌恶吗?对此他并不认同。   身边的嘲笑声好像无尽的在回响着,那些看不起人和耻笑她的表情,让沙也加全身剧震,让敌人看轻实在太丢脸了。   现在她真的情愿自己是头狗,那样就不会再在付她人了。   “好雌犬沙也加,你想要的话就……”   下身已经涨痛得难受,早就想好好的打一炮的癸,这时不怀好意的瞪视着青霭。   “你也知道主人我惨遭那边那个女人禁制的,我要插你是不紧要,可是我一有所行动,她就会把我封得紧紧的。难道你不认为自己该为我尽点心意吗?”   “知道了!主人。”   沙也加满是淫欲的视线也转到了青霭身上。   “想爽的话就解开封龙印!别硬撑下去了。”   “只要你……应承做我的手下不就可以了吗?呼呼……何必勉强自己。”虽然脸上红暇满布,身体兴奋得在颤抖,可青霭郤仍然在嘴硬。她若是到了极限的话,癸也不会好到那里的。她才不会傻得在这种时候认输。   “好!母犬沙也加你听好,只要你成功的迫到这女人屈服,主人就让你尝我的大肉棒。即使她忍得着,若你没有失手让她高潮了的话。我就让火仓满足你,她的铁棍虽及不上主人我,可也不错!本来主人没爽得到,奴隶是没有资格爽的,可见我对你的宽大为怀。”   事实上这几天内,沙也加在这场互斗之中也惨遭牵连,至今为止才被火仓满足过二次。   “我……我一定尽力的!”   “那你要怎样才肯屈服呢?”   “你即管试好了。我就不信你现在比我好得了多少。”青霭娇喘连连之中,仍然得意的对他作了一个淫笑。   而癸其实也恨得咬牙不已。这女人怎地如此难对付的。   “好!我就让你当众尿出来,享受一次摸拟的潮吹好了。”   这下子青霭的神色虽只微变,内心郤剧震不已,这未免太变态了吧!   “喂!你敢弄脏甲板的话,我就把你们三个都抛下海去!”   幸惠这次终于羞红满面的怒骂。四周的部下们也有忍不着对沙也加发出讥笑和耻笑。   “听到没有美女犬沙也加,一会儿你得一滴不留的喝个清光。不然我们便要被人丢下海了。怎样?我们这样不会弄污甲板了吧!”   “变态!好。给我看到有一滴落了在甲板上我就不放过你们。”   “嘻嘻!青霭我看你就别硬忍下去了,连变态的幸惠小姐也要一直看着你尿,看看有没有尿到甲板上。变态真的变态!”   最后的一句自然是说幸惠的了。   “你……”   红影一闪,真田幸惠手中刀出鞘,名刀赤影闪着红光就往癸身上伐去。   “火仓。”   癸一声令下魔刀火仓春潮就脱离开青霭身上,转化成刀形,回到主人的手上。   铿锵的交击声之后,癸和幸惠二人持刀对峙着。   “呀啊……”   青霭这下变得赤裸裸了。害她吓得连忙掩着身上的要害之处,虽然不像沙也加会被人敌视和嘲弄,可那些看有趣似的在身上转来转去的眼光一点也不好受。   “呼!幸惠你好变态,是故意让青霭她裸身人前的吗?”   “你……你……”   幸惠雪白严肃的脸颊涨得通红。   “叫甚助卫门来这里负责,我要回船舱。”   气得头顶都可以冒烟的幸惠收刀回鞘,飞奔回船舱内。   “怎样害怕吗?我的小青霭。是的话就解开封龙印,你不想再丢脸吧!”   虽然她强作镇定,可是微微颤抖的身体,是骗不了他的。她在恐惧!   “裸身当众尿出来!你也不想这样吧!”   “不要!”   一直怒立着的肉棒迅速软垂下来。青霭刚才的一声不要又再转变了封龙印的形式,这下癸对着谁都是站不起来了。   “你……你好胆……就看谁励害!”   癸与青霭二人欲火焚身的互相敌视着,唯一不同的是青霭情欲高涨的同时也在害怕就是了。到底是出身于高贵的龙家,不要说当众撒尿了,除了潜上船上被捉的那一次之外。除了待服身旁的仆人与癸,从没有人看过她露出整条手或腿,更何况全裸了。   “好!沙也加你给我榨出青霭的尿来喝个干干净净,千万别让她高潮了不然重重有罚。可是若让她成功屈服了,主人重重有赏!”   第十三节   “不!你们不可以看。停手,沙也加、癸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虚张声势的恐吓着!可青霭除了情欲高涨之外,面上羞急的神色,更多是因为出于恐惧。   “不想的话就解开封龙印,发誓今后做我癸的仆人。”   “你别妄想。你敢这样做的话,我要你一生不举!”   “好!那我不只要你在这里尿出来,还要让你一生都得不到高潮。”   这场以双方的肉体和情欲为赌注与较量技巧的对决,已经转入了双方斗耍贱招的死路之中。   “火仓,给我到青霭背后,变做椅子托着她,别让她掉到海里去呀!”   “住手……住手……饶……救命呀!”   到了这个地步,青霭口中虽冲口而出说了一个弱势的饶字,可又马上改成了救命。可见她外表之下的性格是多好强和自我中心。   “啊……”   忍耐着羞怯的青霭小口微张,淫乱和不服的叫着,面上流动着一股醉人心神的红润之色,长长的秀发被海风吹拂着披散于空中。她的吸引力,若是用钱来算,就是价值万金,癸也会一口应承的!   犯贱可能真的是男人的天性,虽然明知最坏的情况是终身不举,可是比起青霭全面驯服。现在挣扎个不停,特别是眼中熊熊欲火之中的不甘心和憎恨,郤反而最能吸引他。   青霭的身体就这样裸体的被放到船尾最高的栏杆之处,身体背向大海,由火仓变的椅子承托着她,因此怎样动怎样挣扎也不会掉下来的。让沙也加可以放心的行动。   “青霭,你就别嘴硬了!看你下身早就湿得一塌胡涂了。让我忍了这好几天,你就好好的给我解开封龙印。不然受苦的不止是你,连我也惨被你连累。”   沙也加在淫水缓缓垂落,挂在仙人洞外的花唇处摸了一把!   手掌上满是透明的粘稠液体。接下来她淫秽的将之伸到了青霭的面前。   “沙也加注意你的口气!你只是女奴罢了。搞清楚自已的地位。”   神色微变的沙也加不甘心的改变了态度。   这可不是癸仁心大发,只是在他心中一个随便捉来的女忍者和龙家千金的身份差别太大了。他缺的不是女人,而是可以在未来帮助自己而富有能力的女人们。还有的就是身体,青霭的潜质太让人欣赏了,想到几年之后她的样子。最后的一点则是,青霭并不是受虐型的本质,暴虐的态度反而及不上让低三下四的人侮辱她来的刺激和有趣。   “啊啊……”   又羞又怕的青霭左右四处张看,这时刻自然不会有人来解救她了。而船尾处现在还有七八名薰的手下们。她们以满有趣和讶异的表情注视着全身赤裸的自己,实在使她受不了。   可是……她不甘心!与癸斗了这么久,她才不肯忍输,癸是愈用强迫和凌虐系的路线对她硬来,青霭就愈是不服。青秀可怜的身体内,郤有一颗心志坚定且刚硬不移的灵魂。   “注意!别忘记成功了主人我重重有赏。”   “是!”   虽然对自己的地位比青霭来得低让沙也加心里很不舒服。可是想到主人的大肉棒,或者退而求其次的火仓那可柔可刚,只是略嫌太冷的铁棍也好。   “青霭小姐,就请你别再强忍了。几天来你一直没有过高潮,屡次被主人撩拨起来,都只能等身体的欲火缓缓自熄。难道你不想尽情爽一次的吗?说来惭愧,你也看到我在火仓之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其实你也很想试一次的吧!”   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身体内的快感如电流窜动的青霭缓缓抬头。看着面色得意的癸。   “怎样?我这个样子让你也很受不了吧!想上我的话,就应承我的条件,其他的呢……癸你想也别想。”   言语之间封龙印在次转形,癸有再能站起来了。   现在的情况是癸在玩弄青霭的身体,而青霭则以癸的小弟为人质反过来玩弄他!   “好!青霭,我就看你嘴硬到何时。”   “沙也加不用客气,大口的喝吧!如果你真的想得到主人的奖赏。”   蛋蛋涨得发痛的癸,脑中欲炎狂燃,不爽的命令道。不服之后的屈从才是最精彩的,可是若是对手不服之后还是不服,那不只令人不快,而且干着急的让人难受死了!他就偏要硬来,看青霭受不受得着。   “是的癸主人。”   沙也加伸出深红色的舌头在雪白犹如一颗白玉雕成的蜜桃上舔吮着。喝尿的事,沙也加可不是甘愿的,可是对身为忍者的她来说,这种程度的屈辱还算可以忍受。只要能换取到主人的大肉棒就行了。最难受的反而是丰臣家手下的面色,想到她们在耻笑自己,她内心剧震的同时。下身反而淫秽的在濡动,湿得更厉害。   “呀!别乱来……呀呀?”   青霭发出一声悠扬的淫唱,在舒服与愉悦之中,又暗含着不服与不甘。这种压抑与爽快同时出现的声音才最让癸受用。   “想爽想泄出来的话你就别抗拒,屈从在我手下真的让你那么不甘吗?”   “你—别—妄—想!”   脸上白中带红,如酒醉之下的神态,让癸更加想得到她了。   而沙也加现在正用她那经过训练的舌头,啪嗒啪嗒的猛舔在青霭的花唇之上,一时爱之蜜与唾液到处飞溅。这种是水亦非水的水花四溅的情形,让癸的下身挺得老高,身体更加难受,恨不得插进青霭体内尽情发泄。   “呀啊啊……啊啊……”   又一声响彻云霄的浪叫,青霭全身大震。快感的电流从下身传至四肢百骸,意识酥酥麻麻的,花穴之内阵阵收缩,将更多的甘露喂给了沙也加。   “好!沙也加先停下来。”   “怎样?青霭这是最后机会了,想必你体内正是欲火焚身吧!要是再不顺从的话,不止没有得泄出来,还得当众尿出来。看!四周的女人们都在偷看你呢!”   “受……受不住的是你吧!你就别再逞强了。”   深深的一呼一吸喘息着,且面上带着羞人的红暇。青霭真让癸既恨又爱,真恨不得即时挥戈把她就地正发。可是欲火高升还欲火高升,癸是绝不会屈服的,不只是他那坚强不屈的斗志,还有当青霭真正屈从在自己之下的时候才是最值得期待的时刻。   “沙也加。”   “是!”   沙也加从自己的一把长发之中青脆的拔出了一根头发出来。接下来用嘴巴唅着头发的一角,集中心神,由一端拉到另一端。   “忍法!黑虫灵动之术。”   接下来拔出口中的头发,像蛇又像虫似的蠕动不绝。   “你……你要做什么?”   背脊感到一阵恶寒的青霭看着沙也加。   “一会儿你不就可以自已感受到了吗?青霭小姐。”   “停手……停手呀!啊啊啊……”   在青霭的狂喊之中,沙也加把蠕动不已的头发抵在花唇上。然后它就凶猛的在上面大力磨擦和窜动着。   “啊啊……啊啊……”   不管内心如何想法,青霭的身体以更加庞大的淫水洪流回应这条黑色小蛇是事实。   “真变态呢!德川的忍者,为了喝尿那么努力。”   “她们果然是不知一个羞字怎写的?”   屈辱的言词听在沙也加脑中是那么的难堪,可是在下身处,花蜜已浸透出花穴之外,流满了大腿之中。愈是被嘲弄取笑,身体似乎愈有快感。   “嘻!青霭小姐,就请你好好享受吧!然之后让我获得主人的重赏。”   女儿家的身上有三个宝洞,生孩子的仙人洞、那个让谋些人别有所好的菊花洞、还有会洒下甘霖的迷理洞。后者虽然在性爱时似乎不可能用到,但是其实不是如此……沙也加现在就以行动来证明了。   “呀呀……”   在青霭抑制之下的悲叫声之中,黑色小蛇深入了花蕊之下,那个专门排放甘霖或难听一点叫尿的小洞之内。   那地方、那种地方怎可以碰的!青霭全身大震,心生恐惧的看着癸,面上满是求饶的神色。   “怎样?想屈服了吗?”   癸欣赏着青霭诱人的表情,一张恐惧和厌恶的面孔,郤让他兴奋得都快射了。   “别忍了!只有一句话吧了!何必同自己过不去呢。”   天呀!天呀!在做什么呀!竟然竟然在小便的那种地方,黑色小蛇曲成螺旋形,转进了小小洞之内。   “呀啊……”   恐惧和抑制下发出的淫叫,最是让人受用。   屈辱!   这一刻在青霭脑中除了这两个字,还有另二种感觉。   惨了!遭透了。   在癸的玩弄之下,她已六个时辰没有小解过了,难道真的会悲污得射在沙也加口中。不要……这种事……这种事怎可以做得出来的!   爽,愉快!   小小洞虽然不是什么会带来快感的器官,可它上方是花蕊下身是仙人洞,粗俗之人则喜欢叫阴核、淫核或阴户、淫穴。钻进了小小洞内的黑色灵蛇濡动和挣扎不绝的同时,也连带的让这两个大方抽动不已。而它除了带来毫无杂质的纯粹快乐之外,就是屈辱。竟然因用来小解的肮脏地方而有快感,青霭再也逞强不起来了。   “来了!来了!来了呀!”   “不要!不要!不要呀!”   兴奋的在叫着的沙也加,悲屈的在叫着的青霭;迎接了这耻辱的一刻。   金黄色的甘霖像喷泉一样喷出,画过一条曲线,给沙也加巧妙的接着。身为忍者的沙也加,随即使出了闭气之术,喉咙大张,鲸饮着这股甘霖;温热得烫人,咸咸的味道。   但是尿液即是尿液,深深感到自己是一个沉醉在性欲之中的变能的沙也加。花穴之内蠕动不已,淫蜜从中大滴大滴的掉落到甲板之上。唯一将她从丰臣一党的耻辱和蔑视之中拯救出来的,就只有主人的大肉棒了。只有想到能被癸主人狠狠的狂操不已,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呜……啊啊!呀呀……”   难过的在低哭的同时,青霭郤感到快感的情绪高涨到前所未有的顶点,癸竟然真的可以变态至此。而在这变态的玩弄之下,爽快至这种程度的自己又是什么。   “呼呀!呼呀!”   流动着的黄金水是那么漂亮,特别是衬托起沙也加无奈之下甘心承受和青霭悲污的表情。癸的欲火简直是烈炎冲天的状态了。   “怎样?还不想屈服吗?”   衬托起四周女人们的惊呼!癸速意悠闲的声音问道。   “真的撒了呢!”   “变态!当众撒尿。”   “恶!可是你们看她们两个的表情……”   “呜呜!好。癸,算你狠。这次我们打成平手,我暂时将封龙印转换成让你对所有人都有反应的状态。……封龙印一经施行,就永远不可能解除的,所以……我让你在这里跟沙也加干一次,你……你也让火仓满足我一次吧!暂时就这样。”   “什么?这才打和。你受不了就别硬撑!”   “不要就拉倒!我就是活活撇死,也要让你终不举……我……我是说真的呀!”   青霭浑身颤抖不已,花唇一张一开,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大量的花蜜倾泻而下。白玉般的肌肤,现在染上阵阵红晕,仿如一块白中带红的巨形人形美玉。   面上是委屈、不安、难过、羞急、情欲和悲污的神绪。现在她的身体早已是完全燃烧状态,无论是花唇和小花惢,只要稍加挑逗,马上就可以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可是她不屈服的话,癸永远都不肯给他的。   若是说青霭去到了临界点的话,癸也好不了她多少。武士服内的肉棒,已经如昂首吐舌的灵蛇一样好久了。下面的双蛋,则是因长期不能发泄而涨痛着。要不肯打成平手的话,再给青霭封印多一次的话,他可会活活屈死的。   两个都是好强之人,癸花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迫得青霭肯退让一步。至于癸……他虽不想退让。但是看着满是情欲在燃烧的青霭的面上,有着悲伤和委屈的神情,不禁心生怜意。   若是硬是不愿的话,强来也未必好。或许改用挑逗的形式,先把青霭的心征服了才是上策。内心暗中有了定计,转眼看着下面的小弟,这次玩完之后,下次不知要何时才可以让你好好享受到了。   “那就成交!暂时休战。可是你不可以半途再改变封龙印让我软下来的。”   “唔……唔!但是你也要给我火仓的呀!我实在再也受不了啦!”   青霭眼有泪光的拚命点头。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癸几乎无法呼吸。这名小女生今后一定要留在自己的身边,绝对不放她走的。   “火仓!你就让青霭尽情的愉快一次吧!”   “等等!主人。”   发声的不是沙也加,而是火仓上面的黑宝石。   “最近你都没杀人!我一滴血也喝不到真的很渴呀。这次虽没有人血,可是你得用你那热腾腾的精浆喂饱我的呀!”   “好……不这样的话!”   本来就想马上答应的癸,这时又再生了一计。   “我和青霭暂时休战才可以用一次,你也知道那封龙印把主人我害得多惨的了。这件事儿火仓春潮你还是找正主儿的青霭谈吧!”   嘻嘻!癸得意万分的在内心暗笑,这样又白赚了一次。要不了多久他一定可以得到青霭的。   第十四节   “黑白!你这条臭鱼还在吧!在就出来。”   而在船身不远处,杀人鲸黑白浮出水面,用那高尖的声音回应他。   “你这条臭鱼唯一的好处,就是随传随到兼不用花钱养。”   数年前,当时在老头子的大本营,自己和华香看到还没现在四分一大的黑白冲到了岸上。原本以为是一条死鱼来的,可是华香摸过之后知道它还活的就想尽办法试图把它推回海里。   当时冷漠的自己不止不帮手,还站在一旁劝她不要。   “华香你住手吧!生死自有天定,何必多事呢!”   “虽然它只是一条鲸,可是生命就是生命,我一定要救它,何况这只是举手之劳。”   当时华香面上无奈和担忧的神色还历历在目。   但是癸也有自己的原则,对华香来说要弱质纤纤的她推一条等同她体重的鱼回海里,岂是举手之劳,真可说要了她的命。   可是生死无常,世上那么多不平事,又岂能管得那么多。自己作为老头子的继任者,一名海盗;天天在杀人放火的同时,这种拯救弱者于困境的事岂不是多余。   冷血的他只是站在一旁看,一个又一个时辰。他在等,等华香认识世间险恶和人力的无奈,自行放弃。   可是尽管累得香汗淋漓,气喘连连,她就是不肯放弃。即使无法将黑白推回海去,她也不断从海中舀水泼在黑白的身上,让它的皮肤保持湿润。   直到最后想等待潮涨的她,绝望的伏在鱼身上黯然垂泪。   只要华香开口,癸就会帮她的,但是她就是不开口。不是斗气,而是因为她理解癸也有自己的理念,华香说过不想自己的爱人因为自己而放弃所信仰的原则。   但是癸的理智还是敌不过感情,他还是运气内力,把鱼送回海里。   当时……当时华香喜极而泣的激动神色还历历在目,可是而今早就香消玉殒了。   那时让癸觉得做对了的,是养了这条鱼之后,保守的华香有了非常重大的改变。野合之事癸之前说破了嘴皮,她都是不愿意,坚持要做就一定得在房间里的床上。   但是因为喜欢和这条鱼玩,她爱上了在海中游泳,那自不然得要裸身了。不止让癸达成了他野合的梦想,连水中水下做爱,甚至在鱼背上做爱都试过了。   还记得那时尝过这种新鲜刺激后,夜空之下她就这样赤裸裸温驯的躺在自己旁边,面对黑漆天空上闪亮的星星和月光,身下是柔软的细沙,眼前是茫茫大海。微弱的波浪一直打到二人身上,耳边尽是黑白的叫声和波涛声。   “我很傻呢!卡尔。”   “什么事?”   “就是之前我老是只肯在床上做这事。”   “怎么尝过滋味之后爱上了吗?小色女。”   “你……你好坏,这样糗人家。”   华香擂起那柔弱无力的拳击,就拚命打在她身上,而自己则是得意的呵呵大笑。   卡尔,讨厌的老头子替自己起的名字。一个今后永远都不会再用上的名字。   “不是这样啦!我是说……原来换一换地方,这件事做起来会变得这么美满的。如果我肯早点答应的话,那除了我开心之外,还可以取悦卡尔了。想起我来真傻呢!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每次见面,身体与强壮两字一点也无缘的华香,总是要自己亲手挽一桶鱼来喂黑白这家伙。   “你何必这样呢?那条黑白自己反正也回找东西吃。它不过是条宠物吧了!”   “不!它不是宠物,是我的朋友。这是我给朋友的礼物,不是给宠物的饲料。”   “朋友?它又不懂说话。”   “爸爸手下的女性又没多少个!她们都怕了爸爸不敢与我交往,而男性朋友的话,你不妒忌到宰了人家才是怪事,我只能和鲸鱼做朋友还不是怪你和爸爸!”   亲如兄妹,既是真爱亦是红颜知已,为了她癸以往从不对第二个女人抱有意思。   那一天,在老头子手下的围攻之中,华香就是死在自己的怀中。   “我真想……真想以往答应了你离开这里,可是我放心不下爸爸。可是……可……是……”   “别说了!”   即使耗尽自己的内力,只要能让她多活一分一秒他也愿意。可是相信命运的自己,还是敌不过命运的作弄。   “你一定要活下去,不可以……不可以死在这里的。出去过你早就想过的自由生活,但是爸爸!虽然他这样对我,但还是请不要杀他,更加不要想报仇的,不然我死了也会恨你的。我……我……爱你……一生……一世……”   华香虽然不许自己杀老头子,可是癸下定决心要超越他,要建立自己的海盗王国,将老头子比生命还重要的海盗舰队瓦解消灭。要让他为自己的愚蠢悔恨一生。   一年来,拚命的喝酒,饿了就捉鱼吃,下身小弟不听话时,就捉鱼去卖换钱嫖妓。这样混了一年,时间并不能使他内心的伤口愈合,仅仅能暂时止血而已。   虽然自己本身的性欲就很强,而以往因华香才会极端刻意的去抑制。可是现在凡是女人,不……凡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上。随了满足自己的兽欲,就是因为就算一千一万个女人在他心中,都不能与一个橘华香相比之故。   为了安全起见,免得青霭半途又封着自己,还是躲远一点做的好。   很久没有和主人玩的黑白这时游了过来,对它来说或许就如华香所言,这条鱼并不承认自己是什么主人?它肯听话只是因为它认定自己与华香是它最好的朋友。   “好!”   癸一手抄起女奴沙也加,就跳到了黑白的背上。   黑白这东西马上发出尖声的抗议。   “还不是两个人罢了,有多重呀?吵什么吵。”   而这臭鱼的反应是打横滚了一圈。癸虽用内力贴在它身上没有给甩出去,可在水底转了一圈,全身都是水。   “咳……咳……”   没有准备的沙也加什至喝了几口水。至于这条鱼则得意的叫着。   如果自己手上抱的是华香,黑白这东西又岂敢如此乱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会失去华香就是因为自己不够恶不够毒,今后普天之下他绝不可以再让人操纵自己爬在自己头上,老头子你等着瞧,即使不能杀你也一定让你痛不欲生的。   “你这条臭鱼,一点不敢念当初是谁救你的。”   换来的只是刺耳的反驳声,大概是说救自己的不是他癸吧!   “算了!所以我说你一定是雌的,所以才那么难缠。”   癸运力震碎了自己身上的武士服,再次露出那古铜色上面带着历战疤痕的结实胴体。   “好!沙也加你躺到上面去做主动,捉着我的手做支撑。”   癸就这样躺到鲸背上,用内力把自己粘贴在上面。   做些愉快的事,是治疗伤痛回忆的最好方法。   蓝天、白云、鲸背之上、女人之下。人生至此恢复何求?   “可以进去了吗?”   沙也加兴奋的问道?   事实上她的淫穴之中而在已如大江滚滚,淫水长流了。双腿上全都是,看在眼里让癸下身的毒蛇挺得更高更举。   被人折磨了好半天才获得这种赏赐,让沙也加感到一齐都是值得的。怀着兴奋的心情,事实上她的蜜穴之内早已骚动不已,阵阵抽搐,在期待着主人的进入了。   “啊……啊啊呀……!”   坚硬发热的肉棒,把淫秽饥渴的淫穴填得满满的。从洞中挤出的淫汁,溅得癸一身都是。   天空上太阳高挂,蓝天白云日照当空,白云零碎的点缀其上。海上强风吹拂着身体,让胸部酥酥麻麻的,好像被全身按摩一样。海浪虽不太高,但也不太平静,时高时低的浪,纵然身体不动,单单是稍为抛上抛下的动作,已从交接之处传来极为舒适的快感。   德川家、忍者的责职以至癸把自己以奴隶对待的态度,全都在她内心消失了,自己单纯只是作为一个女人,骑在喜欢的男人身上。   与华香也曾试过这样女上男下的在鲸背上做,而眼前的人已换了一个。   只是癸内心的饥渴可以满足到吗?沙也加根本是不能够与华香对比的,不是说美邈,要比起来至少华香的胸部香屁股就差人家太多了。   当人失去一样至爱时,不是给同样的东西就可以取代的。犹其是癸根本不爱眼前的女人,有的只是单纯的占有欲而已。相比之下,与华香是灵欲一致,心与心相连。但是一个女人不能取代华香,天下还有无数女人,世上真的还有人可以取代她吗?不!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另一个人的。但是世上还有另一个女人可以让癸像爱华香一样爱她吗?一个人做不到的话,那就试十个一百个吧!   “哈呀!啊啊啊……”   “很爽吗?沙也加。”   “唔!是的主人……”   在这满舒适的环境内尽情的去发泄,尽情的去被操,让沙也加爽毙了。淫穴内所产生的快感愈益高涨。   爱液源源不绝自张得大开的阴唇来倾泻而下,而在里面,沙也加使出了她作为女忍者的技术,把肉棒包裹得紧紧的,吸力和压力四方八面的拥来,再加上女阴内的湿度和热度。让癸自身也感到相当高程度的快感。   “沙也加也是一个变态嘛!”   “不……不是!啊啊……啊……”   嘴上虽然这样抗议着,但是她的淫声浪语可不低呀!   “好!一会儿你尽情叫出来,有那么大声要那么大声。”   之后手在黑白的背上拍下几下暗号。   这条宠物或是朋友得令,马上就展开行动。稍稍潜入水中积蓄力量之后,就全力在水面一跃。   劲风括在沙也加的裸体上,就像给她重重的用力爱抚一样,跃上高空的力量,使肉棒与女阴交接之处,传来冲击性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声毫无压抑的尽情呼叫,加上癸事先叫她运气,真的可以用响彻云霄来形容。如果再有怀疑的话,只要看两艘船上的女人们都涌到了甲板上看就再清楚不过了。   而当黑白落下时的冲击力,所带起的快感真的是无与论比的。沙也加几乎爽昏了。黑白不是跳一次就结束,它再海面上接连飞跃了七八次才结束。   “呀呀啊啊啊……”   如此甜美愉悦的快感,沙也加从来没感受过。那真正的是妙不可言。   “愈是被人看到你似乎愈爽呢!”   呼吸声也变得急速的癸得意的说着。   “才不是呢!我才不要被丰臣的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你好像特别讨厌幸惠呢!怎么?曾经交过手吗?”   “这……这……”   “没有!只是看着就讨厌而已。”   因快感而思考缓慢的沙也加,使癸肯定她和幸惠之间一定有些什么的。不过现在不必深究,事实上也无心在这时候深究。   “你是女奴,女奴在主人面前是没有秘密的,现在就要证明一下你有没有讲大话。我看得出一有丰臣的人在场,你就叫得特别爽特别有反应的。”   “啊啊……不要……癸主人!”   “我偏要!”   癸在黑白背上再一次拍上几下,随即它往两艘船上驶过去。   “不行!会看到的,会被丰臣的人看到的?”   惊叫着的沙也加,上下起落的姿势放缓,声音也变得压抑了。   “真的怕吗?主人我好怀疑呀?因为你的里面动得更厉害了。”   身体是不可能说谎的,沙也加的女阴在愈是迫近船上时,愈是抽搐得频密,简直是把癸的肉棒勒着了。而且流出的爱液之多,真可以用洪水暴发来形容了。   “嘻嘻!让敌人看到自己无耻在发浪的姿势真的那么兴奋吗?”   “不……不是!”   “呀!怎会……”   现在的快感程度真可以超越洪水用海啸来形容了,强猛的快感电流在她全身游走过不停,体内像火烧一样热。   第十五节   极力压抑的身体就像海啸之前的退潮一样,身体的动作虽然放缓了,牙关紧咬挽力把叫春的声音忍着。可是事实上蜜穴内收缩的次数不断加剧,那熊熊燃烧的情欲快要突破沙也加体内忍耐的界限线了。   “呀……呀……呀……”   甲板上面人潮闪动,丰臣的残党们都在注视她,所有的目光都扫在她身上。那些讥笑、讽刺和看不起人的视线。   “癸先生还真是每日新鲜呢!其实可以聘请他当我们性技方面的导师?”   “不是审问方面的导师吗?”   “德川的女人真会浪?”   “当然。魔君的手下呀!听说她们还会用狗来训练呢?”   “天呀!那不是成了兽交吗!”   “我们眼前的这只不就是一只雌兽吗!”   “呵呵……”   有趣、边看边取笑的鄙视的态度,女人们的调笑让沙也加感到屈辱极了。   “呀……癸……癸主人!”   沙也加惊叫到,因为癸的大手抚到了她那骚痒不已,期待粗暴接触好久的双乳上。已且腰间挺身运力向上突刺,由男方主动恢复了活塞运动。   “怎么不动呀!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插在你体内的主人我。愈接近船你就勒得愈紧,简直像一个活的吸盘一样。”   “哈呀呀呀!不行……不行了……”   超越了界限的沙也加再也支持不着,高扬淫秽的浪叫声响彻天际,尽收每一个人的耳底。   “叫得很大声呢!”   “德川的女忍者还真是淫贱。”   面对船上闹哄哄一片,沙也加已顾不了许多,一旦张开的口,就再也闭不起来。淫荡而且叫人听得骚媚入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扬,一声比一声来得姣来得浪。   下体也再也无法自制了,双手撑在鲸背上,腰间不断活动,上扬之后是下压,飞快的在进行着。快感的升高快愈奔马,淫水像瀑布一样喷洒而出。   “哈呀!好……好……啊啊啊……”   爽!被这些可恨的敌人看着自己做,竟然会这么爽,快感的电流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   主人的大肉棒连续不断的狂捣进花穴之内,淫秽的出入之声让船上的人隐若可闻。   “哈呀呀啊啊啊……”   沙也加高潮降临。   船身之内,有一间挂有布帘的房间,微微掀起,下面有一双好奇与害羞,还有一丁点羡慕的眼光。虽然别的人看不清,但以癸的目力可以看到那是丰臣薰的面孔。   癸对之挑逗性的一笑,加速了腰间的运动,不再刻意想持久;在新一波的快感之中,配合着沙也加将滚烫的精液全射进了她体内。   多天来的忍耐,让这射精持续很久,愉悦的快感让人浑身舒畅。   “啊啊啊……”   在高潮之中的沙也加感到花穴的超频密抽搐,体内的热流,化成了阴精被倾吐出去。   “主人!主人!主人!”   沙也加没试过这么美满的高潮的,整个人爽得像在天际的云暇之间游荡。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迎接了努力让青霭泄尿所得来的至福时刻。   经过了鲸背上美满的性交之后,让癸既紧张又失望的是,青霭又变回了青雾。据青雾所说,她们两个灵魂对身体的操控权有多个交换条件,其中一个就是性高潮。   不过癸即是癸,他随了即席操了一次炮,把魔刀火仓春潮轰得爽毙了。接下来就是尽情玩乐,因为现在的封龙印是对所有人都可以举起来的状态,他自然能做那么多就做那么多了。   顺道也试了和沙也加与火仓的二人一刀性爱行,同时和两个女体做这还是第一次。其他捆绑之类的就更加少不了。   在和青霭硬碰硬的性战之中,癸可说是受尽了苦头,而要让她屈服,则必须把条件变得有利自己。但现在智慧美女青霭又变回了傻少女青雾,癸也修正了他刚想好的计划。   首先就是拚命去做,做到自己即使不厌,也要对性有种过饱的感觉,以为接下来的长期战做准备。乘着这个机会也对薰、幸惠和十勇士中的女忍者女队长望月甚助卫门和女火枪队女队长觅十兵卫,展开挑逗攻势;至于大山婆女尼三好青海入道就免了。   薰对他是若即若离,让癸被逗得心猿意马的。幸惠则是不假词色,甚至多次拔刀相向,二人打大出手。甚助卫门则是理也不理他。不过还是成功把觅十兵卫给吊上了。之后才在言谈之间知道这位女版真田十勇士之中,性格像大姐一样的人,是一位丈夫十年前就战死了的未亡人。对着一个久寡之妇,癸自然使尽全力,替他的亡夫做足了十年份的代工。   而对青霭的调教计划则已悄然展开。虽说灵魂有两个,可身体只有一个,要先让她的身体变得渴求自己,再让她的心承认自己有足以位在她之上的实力。对癸最为有利的就是,身体现在是傻少女青雾的,癸根本不用怕聪慧的青霭用封龙印或其他毒招反击。   还有则是,封龙印现在是有等于无的全面开放状态,他不在床上旦旦而砍过不停,还待何时。   至于这个傻少女青雾少不了就得牺牲她一点了。每天用绳捆着她不让她自慰,免得聪慧的青霭跑出来。但是郤每天让她看自己的活春宫表演,让她的身体变得非常之饥渴和渴望慰藉。   等到时机一至,就用技巧和时间都非常差劣的高潮先让她们二人灵魂交换,再对拥有极度性饥渴身体的青霭威迫,癸就不信她那时还不屈服。当然他也在计算自己的身体,到时正时做得太多过饱后的自己,开始重新恢复性趣的时候。足可大战三日三夜。   要以有备攻无备,以万全攻不全。只要想到那时他就每天大留口水。二人一刀也由此变成了三人一刀,因为加上了觅十兵卫。就这样每日春宵不断的朝着九州岛进发。   “呼!游得好。”   “是吗?癸大人好多谢你的指导呢!”   癸和青雾二人正于夜空之下,在冰凉的海水中畅泳,一说到游泳自然得要裸体了。二人现在都是仅穿着造物主所造的天然装;皮肤。   对欲火难熄的青雾来说。在冰凉的海水之中尽情畅泳,就是目下她唯一消除那缠身欲火的方法,不然被癸引起来的情欲足以让她整晚失眠。   这也是癸的精密调教计划的一部份,一方面先攻陷青雾的心房,同时嘛!像这种靠运动消除情欲的方法,就像寡妇晚上不睡把零钱碎银全倒在地上摸黑拾回一样,治标不治本。   可以压制欲火于一时,但那份心思思的性趣,反以会在体内愈益强化。   “怎样?想上黑白上坐坐吗?”   “好呀!我……我也可以吗?”   “当然了。”   在月夜之下赤身同泳;在海风荡漾之中、黑漆的夜空明月高照、水冰凉凉的好不醉人,不只浪漫,还让人心畅神宜。而且癸发觉黑白对女生们好有吸引力,虽然他没时间把船上一般下忍、船夫和火枪队都上了;但单靠这条臭鱼便引得她们开了几次碧海裸泳大会,让他眼睛尽览春光,臀波乳浪的大饱眼福。   “黑白!”   虽然这浑鱼是不太高兴被作为癸吊女孩子的手段,但是在华香死后,一年来是第一次能有癸之外的人陪她玩的。   “黑白近看好大条呢!”   青雾既兴奋又有小小怕的伸着小手,在鲸身上抚着。   华香……华香……   看着眼前赤身的小人儿,癸忽然心生感触,自从养了这条浑鱼之后,是两人之间最幸福的日子。自己第二喜欢的深夜之中,在水中裸身畅泳的日子,还有更喜欢的白天畅泳。   “卡尔好色的!”   每当他有这种要求时,华香总是这样尴尬的拒绝。可是每次总是扭不过他的野蛮,只好羞愧着答应。   情境依旧,可是伊人而不在了。   这样子悲从中来的时刻,以后还会更多吧!即然以后自己再有千百个女人,她们就能取代心中的自爱吗?   最让癸难过的是,那些与华香共同做过的美好的事。再也不能做了!只能变成回忆。   怜惜眼前人,或许就是癸唯一能积极一点的事了。   生死无常,世事变幻。在这一年心灵在消沉的日子,他没有一天放下过武功,现在的自己比起以前,岂止强了一倍。虽然他发誓绝不屈于人下,也绝不让人再次让他和自己的女人死别。可是他还是会害怕,在那好色的心灵之中,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愁伤情绪。   因为害怕,就更应该珍惜眼前的人了!因为……因为……若果在失去时才悔恨就太迟了。   癸游近青雾,在背后抱着她。让她静止在怀中。   “呀!”   “癸先生。”   “害怕吗?”   “唔!”   少女羞耻的低下头,癸对她就像有无限的吸引力,把她紧紧吸着。不只是新奇的刺激,还有他待自己的态度,那是对女人的态度而不是小孩的态度。这对比较孩子气的她来说实在是很高兴的事。因为对被人看轻的人来说,尊重无疑就是最好的礼物。   “害怕我这男人吗?”   “唔!”   这一声应得更细,头垂得更低,面色也变得更红了。   癸双脚踩水支撑着二人,一只手抱着青雾,一只手轻抚在青雾的秀发之上。   “对不起!”   癸默默低语。   “为什么道歉呢!癸先生。”   青雾回过头内满脸讶异。   “或许你会觉得我利用了你。但是既然认识了青雾和青霭你们两个,少不免的我将来得要利用你们从龙家得到些好处。而且我也在利用你在对付青霭!”   “你是为这些事而道歉吗?”   青雾的神色略显忧伤。   “不!我是立志做个心狠手辣大坏蛋的人。我才不会为这种事道歉呢!我也讨厌道歉,因为那显得我软弱。”   “那?癸先生为何说对不起呢!”   “因为我让你误解了。”   “误解?”   “没错。”   “就是没有龙家,没有龙青霭的存在。我都要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龙青雾有这种价值。”   “癸!癸先生!”   怀中颤抖的胴体大为感动。   “还有一件事,因为你们两个人共用一个身体,所以你的处女无法给我了。我只能要青霭的,我要狠狠操她、操到她服为止。”   “不要紧的!反正都是同一个身体,而且青雾对那件事是又喜又怕呀!因为看别人好像好开心的样子,可是听说第一次都好痛。不只青雾,连青霭也很怕痛呢!只是你……你会觉得青雾好色吗?”   “怎会呢?色欲乃人之天性。存天理去人欲,本就是找苦自受的傻子,要这些傻子的父母都存天理去掉人欲;世间那还有那么多爱说大道理的圣人。伪君子!”   “只要在癸先生身边,我自然就会好开心的。”   “啊?还有在体内的青霭有一句事要告诉你。”   “你正混蛋、烂人、无耻还有卑鄙下流贱格。”   “哈哈哈!”   癸开心的大笑着,青霭会这样骂就显示她已存于弱势之中了。   “我若要她心服不这么做就怎行?青雾你代我问青霭,她服是不服。”   “她没有答呢!”   青雾轻笑着,而这笑容在明月之下看起来是多么的诱人。   癸不自觉的在上面吻了一下。   “啊呀!”   “要坐到黑白上去吗?”   “可以吗?”   “你自己问问她。”   “黑白我可以坐到你背上吗?我求你。”   青雾有点怕又担忧、期待的用手摸在鲸身上。   而回答的是愉快的叫声。   “好!”   由于鲸身湿滑难以爬上,所以癸用内力在青雾臀上轻轻一托,把她送了上去。   “你双腿拼拢,夹紧鲸鳍。”   “唔!”   月色之下全身暴露在癸的视线之下让她好不羞愧。   柔和的月色洒在眼前白嫩得醉人,似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胸和肾臀虽然尚待发育,可是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实在看得人心醉神迷。   癸一下翻身自己也上了去,温暖厚实的胸膛就紧贴到青雾的背上。   “去了!黑白。尽情的游吧!”   癸不记得华香给黑白起的名字,但是就如同他舍弃卡尔这个名字一样。或许华香起给她的名字,永远只有华香配使用吧!   “青雾有件事我要问清楚你的。”   “唔!”   男女那样亲密的接触,让她十分之紧张,连身体也变得僵硬。   “不管青霭愿不愿意,龙青雾愿意永远都待在我身边吗?我是一个坏蛋,我已有了不少女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女人,这样的人你也愿意把一生给我吗?”   “愿意!”   青雾几乎是即刻的答道。   “可是请你不要拒绝我,即使你身边将来还会有多更美更成熟的女人,也请你不要拒绝我接近你。”   “我永远都欢迎龙青雾的,而且你将来也会变成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呀!”   “好了!放松身体,自然的挨在我身上好了。珍惜生命,珍惜这一刻的时光。尽情的享受,创造我们愉快的回忆。”   第十六节   癸在船上,除了做爱之外,就是闲来找人聊聊天,偶尔也练一下武。   “癸这家伙差别待遇嘛!只肯陪其他人练。”   “入道!你就别叹气了!上了岸不是到处都是男人吗?”   一边填装子弹,十兵卫一边说。   在癸的煽动之下,已经和他有了一手的十兵卫,说动了甚助卫门和他一起操练。   不过说是操练,不如说是玩弄。   十兵卫身边十名女火枪手,加上甚助卫门和十余名女忍者都没能对付得了癸,反而他在包围之下。左掏一把别人的乳房、右摸一下别人的屁股、间中还砍得她们裙拉裤甩。   甚助卫门追斩得自己香汗淋漓,郤还是没能动得了癸分毫,好几次还差点给癸大吃了豆腐。   “砰!”   以三份一火药量,加上木制子弹,十兵卫打了二十多枪一枪也没能击中癸一发。   “停手吧!”   “你们要和他玩到何时,这艘是战船。不是青楼船!”   船尾的操舵区中,幸惠大声喊道。一时所有的女人都停了手。   至于站在一旁的薰则是细心在评估着癸的战斗力,若是能借用他的能力固然是好,但是让组织内长期有一个这样的人,实在是不敢想像。   “船还有多久才到岸呢?”   看到所有人停手了。癸一个箭步抄起十兵卫,也不管全船人的眼光,就这样抱着她去到薰和幸惠身旁。   “明天。”   薰柔声答道,只是双颊上染上一股红晕。像大姐一样的十兵卫竟然也和癸……   “十兵卫下来!”   气得额现青筋的幸惠怒声喝令。   “啊!是。”   面上又是尴尬又是幸福的十兵卫这才由癸怀中挣脱了出来。   “你太过份了吧!薰说过只要你情我愿,谁我都可以上的。”   “我命令自己的部下吧了!谁管你。”   幸惠得意的冷笑,癸则是气得头顶冒烟。   “怎样了?薰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亲近一下。”   “你好大的狗胆?”   “那样子舒服吗?”   “主公!”   这下不只大叫的幸惠,连十兵卫也微感意外。   “做爱那有不舒服的。”   双手反抱在头后,癸挨在栏杆处,自然轻松,带点叛逆且挑逗的语气说话。   “我不是说这个。”   薰低下头神色羞惭。   要不是有幸惠这麻烦在,癸至少都可以吃到薰一点豆腐嘛!   “我是说你那自由随便的生活态度。”   “只要你放弃丰臣家,跟我一起去做海盗,那不就行了吗?你也可以过一样的生活呀!”   “我身上背负的责任太重了。”   摇头苦笑的薰,份外有一股让人陶醉的韵味。   “倒是登陆之后你们真的打算那样做吗?”   “唔!照幸惠的计划,我们登陆之后就分成三批,伪装之后互相照应着前进。”   “怎想这都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计划,是想故意送死吗?”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不想怎会有!”   “若依你们的计划做,我看登陆不足三天,所有人都得到阎罗王处报到了。”   “那你有什么好提议。”   “是青霭想出来的。我懒,所以没想。处在德川家的地位,知道被自己推翻的旧敌打算潜入。必然动员手上的忍者和密探,再调动九州各藩的兵马,布下一个大网等我们上勾。我们岂有自投罗网之理。”   “可是我郤非去伊达领不可。”   “德川的手下再多,不要说搜遍全岛,即使所有村镇也有问题。所以我们要在夜间登陆,将船上的物资搬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再把船自沉或收藏。先建立一个隐秘的临时据点。再搜集敌人的情报才好作行动。”   “唔!”   “然后就在那里等德川家的人来捉我们吗?有你们三个内奸在我们是死定了。”   面对此等挑衅,癸是颇生气的,可是他郤不和幸惠对骂。只是嘴角挂上一副鄙视的冷笑,理也不理她继续说。而薰也没理会幸惠,一直专心的旁听。   “藏起来的人和目标是不易找出来的,可是你们总有一、二百人吧!一旦行动起来,必然难以逃脱的。因为正在旅行和运货等需要长距离移动的人,对方一定会以之为搜查的重点。所以我们要在上岸之后搜集充足的情报,让我们能大方的公然在敌区内活动。”   “废话。要是到时想不出方法来呢!”   幸惠真是比野狗还难缠。   “这总比瞎撞进去自杀的好。何况搜集情报是行动之前的基本,因为怕搜集之后想不出方法,而反过来质疑搜集情报是多余的行动。怪不得薰想我做她的手下了,要是我下面有这等蠢人,我也想换。”   “烂人!”   又一次的幸惠的赤影和癸的火仓春潮得以再次交峰了。   “哦!打起来了。癸兄努力点呀!”   入道这家伙在下面大声叫好。   “入道你想死了吗?”   幸惠手上红影千变万化,一刀比一刀凌厉的迫向癸。   “唉!”   薰深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两个人好像前世有仇似的呢!   “癸先生,我觉得你这方法比较好。我会采用它的。”   “主公!”   一听之下神色大惊,让不满的幸惠一时分了心。   癸则把握时机手上弹出一股指风,直指武士服的腰带。   微弱且不致命的攻击,成功的没有让幸惠擦觉。于是裤子被割破,露出下面雪一样白,线条健康且流满力量的一对美腿。   幸惠也会面红耳赤,又羞又急的样子,让癸感到真是爽死了。   “你……你这贱人……变态……住手……”   正当幸惠又怒又羞想从新系好裤子时,该死的癸反而在这时反手为攻,步步进迫。想把幸惠砍成个一丝不挂。   “好!干得好!癸兄上。”   “入道你这个叛徒,我一定要你好看的。”   面上满是羞急的神色,眼中流露一丝惧意的幸惠变得可爱多了。   但这时薰郤抢身而入。   让癸丧气的被迫得停止了进攻,脸上还捱上了一个大巴掌,打得他一时金星乱冒。   “癸先生没忘了我说过得要你情我愿,才可以和我船上的女孩子们胡来的吧。幸惠怎也不是自愿的!”   “主公,砍了这个淫贼吧!”   终于系好了裤子的幸惠又再从新迫上来,气势凶凶的好像……不!是真的想将癸宰了。   “你也是!动不动拔刀成什么体统,而且招招致命。”   结果癸和幸惠像小孩子一样被薰结结实实的训了一顿。   ‘我又不是她部下为什么要听训呀!’   ‘可恶!因为这种人被主公骂。’   虽然嘴不能语,两人郤以这种会说话的眼神相互瞪视着。   唯一让癸高兴的就是,薰生气起来也很美。看得他有点失晕了。   “薰姐请随便起筷吧!”   “可是……这叫人家怎么起筷呀!”   对桌同坐,青雾在开怀的大嚼,而薰不只不敢动筷子,连面对的鱼生也差点不敢看呢!   “可是很好味呀!”   “不会有很怪的味道吗?”   “放心!癸哥哥在走之前已把沙也加姐姐里里外外全都洗过几遍了。保证清洁得不能再清洁。”   “来!”   青雾挟起一片鱼生伸到薰的眼前。   由这种地方挟起的鱼生能吃吗?薰的面色现在真像旭日一样。因为这块鱼生是从沙也加的阴部上方挟起来的。   照癸所言,青雾现在控制了身体,青霭则藏进了内部。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可以思考,故想好了办法之后,才再由青雾口中代言。   考虑到跟随薰执行这次任务的丰臣一党,全是女性这一点。敌人必然重点搜查所有女子,女子远行致为显眼极易发现。即使女扮男装,对方也必然预想到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在登陆之前有必要由唯一的男人癸上岸侦察。先找出一个隐蔽的所在地。   可是先不说青雾,沙也加单独留在船上很危险的。而要同时带青雾和沙也加同行,既不可能也不安全。所以只好拜托在癸离开时,让薰看顾着她们二人。   “癸真是超级无敌的天下第一淫虫加浑蛋。”   压下心中的厌恶,薰把鱼生吃下口中了。味道真的不错,只是那未免太色了吧!癸一定是故意挑逗自己的。   “再来一件。”   癸虽然得单独出外行动,郤借助这方法,好好的诱惑了高不可攀且高雅有气质的薰一次。   他先把沙也加尽情淫辱了多次,再用内功把青水灌进她肠内,好好的给她浣了几次肠。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份都洗个干干净净,之后到海里捉了条大鱼砍成鱼生。而这些鱼生现在就放在手脚被捆起来,全身赤裸作为器皿的沙也加身上。   薰看着沙也加,而她则羞急的别过头不敢看薰。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面色潮红,身体紧张得微微发抖,身上缓缓流着香汗。薰第一次感到女性的身体可以如此有诱惑力。   “青雾,我说……癸真的是世上第一大淫虫。把女人剥光光,裸体来作器皿,请作为女性的我来品赏。真的……是……”   面庞红透了的薰,真不敢说下去了。等她们吃完时不就……为什么会这样的呢!与部下们同浴共泳,也不知看过女人的裸体多少次了,但为何只有这次让自己心跳这么快的。   “我也有帮忙癸哥哥替沙也加姐姐洗澡的。”   “他真是变态得可以,居然让小女孩做这种事。”   “我可不少了。”   青雾急忙抢着说。   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进来吧!幸惠。”   青雾紧张的盯着房门口,因为这个大姐可有点可怕呀!   “主公怎会在这里的。”   幸惠满脸都是讶异之色,不用说她是想乘这个时机杀了青雾与沙也加吧!   “还用说。癸先生拜托我来监视你,顺道请我吃了这一顿活色生香得羞死人的大餐。这全都该怪你,总之你留下来帮手吃。这是命令!”   “那个贱男人、变态!”   沙也加用又惊又恨的神色看着幸惠,总算逃过了一劫。可是主人也未免太会作弄人了。一想到她们吃完时,沙也加就下体发热,下身的蜜液也自动加进了鱼生上面作为调味料。   至于幸惠咬牙切齿之余,不禁为丧失了一个机会而叹气。看来癸并不像表面那么愚蠢。   “来!这位姐姐别时常苦着一张脸嘛!”   青雾在沙也加的三角地带挟起了一片用爱液充分调味过的鱼生,伸到了幸惠的眼前。而薰这次则半掩着嘴在偷笑!   不是吧!要我吃那里的……癸你这头畜生。   “嘻嘻!”   正在鲸背上想像着薰的表情,癸就不自禁想要大笑。同时可以想像,薰必然对性的事愈来愈有兴趣,而这对要攻占她心房的癸来说,可是相当有意义的呀!   癸上岸之后,让魔刀火仓变成腰带的形状缠在腰间。大大方方的在村镇内走动,四处找人闲聊从中探问讯息。   从中调查出,德川方面以搜捕女海贼的名义,调动各藩官兵大举四出搜索。而癸细心的在村镇周围调查过,也发现不少密探和忍者出动调查过的痕迹。   一般来说消除自己的行踪,乃是密探和忍者的必然之事。可是以癸的心思和从前所受的训练来说,又怎会看不出来。刻意经过掩饰的痕迹,自然不是普通人会做和能做的。这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想必敌人也料想不到吧。   由调查的规摸可以看出,德川绝没有少看薰这一家人。   癸不禁幸庆薰最后用了青霭所想的方法。不然一等她们大举上岸,不用二天即便有大军掩至。到时所有人都死定了!   自然癸不会用,‘你们那里有危险、人迹罕至且隐蔽的地方?’来问人的。那样子如果德川还追查不出来,那就未免太少看人了。   癸是以边流浪边观光的旅客身份,在与当地人闲聊时。先自夸家乡的景色中有如何险峻和人迹难至,郤有美如仙境的地方。再把这里扁得一文不值,引得当地人自行大夸这里那处地方不输过癸的家乡。   因为当官兵查问时,有陌生人查问奇怪的问题,自然会引起居民的回忆,把问话的癸追查出来。但是若是聊天的话,居民怎也想不起自己在闲聊中偶尔提及的话吧!   就这样癸找到一处适合的地方,决定先去那里看一看地形是否适合。   第十七节   那个地方名叫蛇之穴,远看像一个巨型的蛇头,四周都是大小不等形状怪异的石头,满难接近的一个地方。   癸快如电光的身影在四周视察着,不止地形难行,还真的名副其实人迹罕至。   “唉呀!原来还有人的呀。”   癸不快的看着出现在地上的脚形。内心希望对方是美女,不!一般少女都行了,拐回船上大奸特奸封着她的嘴;不然就是男人、或黑道的人物,那就一刀砍了他们。   “恶!真的是男人呀!”   癸发现对方是五名男子,只好隐藏起身形,悄悄接近。   “人生二十年,有如落叶,有如飘雪。世事变幻无常,唯有心中至爱恒久不变。”   “你这小子要浑到何时,该不会是想拖延时间吧!”   “不!岂敢,这世上也没有人会救我的。这里虽是穷生恶水,但是人死归黄土,作为穷生恶水的一部份,遥望公主,不也人生一快事。”   四名武士装扮的男子包围着中间一名典型小白脸的少年。后者正跪在地上,好像不断在吟些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说话。   听得人昏昏沉沉的。   “……呀……啊……”   “臭小子你要唅到何时,等你说完我们都死了,我听都没听过遗言可以说上几个时辰的。”   大骂完的男人,狠狠的一脚蹬在少年身上。   少年痛楚的默默承受着。   “啊!睡着了。”   癸被这一吵,才发觉自己被少年那些和尚唅经似的声音烦得睡着了。   “该不会是催眠术吧!”   “这个……”   注意着地上影子的变化,癸才发觉自己足足睡了二十多分钟……天!那不是足够在床上打上一炮了吗?   “混帐浪费老子的时间。”   “怎样?在以多欺少吗?”   “有人来了!”   四个男人发现癸接近连忙本能的抽出武士刀。   “这位先生,我是将死之人,请你不要轻易浪费宝贵的生命。此事,还请你不要干涉了。”   少年诚恳但悲伤之意甚浓的劝解。   “我劝你们不想死的就别拔刀。”   癸根本无视这四个人,因为从持刀姿势、杀气、呼吸的快慢还有体格;就可以肯定是一班废物而已。   “好!只是个闲人而已,大家收刀,我们用铁拳教训他。”   “还真的收呀!”   癸不禁有点佩服他们,通常这等角色都是大叫着砍过来。然后一刀死在自己手下的,现在或许不太好用刀砍了他们了;难得他们傻得可爱。   “人死如灯灭,纵能生存,亦不过风中残烛而已。”   “烦!烦!烦!我早该打扁了你们的,害我浪费那么多时间。”   听着少年的说话,癸就觉得烦。一感到烦躁,手上虽只是出拳,可郤又重又狠。   “呀!”   第一声惨叫,被害者被打到呕出来。   “哗呀!”   第二声惨叫,下一个碍事的发出了骨头断裂的碎音。   “啊啊!”   第三声惨叫,对方痛到失禁。   “唔……”   最后一声惨叫,那家伙足足被打飞到数十尺外。   “爽得多了!”   “人生……多谢大侠相救……我……”   “去死吧!”   第五声惨叫,少年被打到气喘咳嗽。   “啊!大侠我和他们不是一党的。”   “混帐!浪费大爷我的时间,去死吧!去死吧!”   打完少年之后,余怒未消的癸,又再折磨地上的敌人。   “小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少年看得大感恐惧,但仍缓组张开口回话:“我叫草太,是御影藩的一个见习待卫。事实上我和城中的公主相恋了,只是……最近公主得要出嫁给本多藩的少主,可是……对城中的大老们来说,我就成了一个障碍。为了要让公主死心,他们派了这几个人要来杀我,陷入绝路的我,再无逃生的可能。只待留下辞世遗言之后,就切腹自尽,再由他们执行介错之责。(介错:意指替切腹的人砍下他们首级的仪式)公主虽曾劝我带她私逃,但我乃忠义之人,为了男女私情……”   “你不是女扮男装吧!”   愈听愈感到气愤的癸一手就伸到少年的胸膛之上。那里平坦得什么都没有,绝非女人。   “少侠所言……”   “混帐!去死!废物。没见过这么没出死的东西,敢爱不敢偷,被人追杀不敢反抗还想自杀。垃圾!”   真是拳出如风,脚如雨下。癸的攻击比刚才还凶猛了四五倍以上,打得少年像个皮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呼!”   “总算舒了一口气!”   “废物!我教你一件事,做男人就要有种,没种的人还不如自阉了算了。”癸用脚在打成猪头似的少年面上磨擦,再啐了一口口水。   “好,要宰了这四个家伙吗?”   刚作完世上最凶残的行侠扙义之后,癸看着东倒西歪的四人。   男人的性命在癸眼中虽然一钱不值,但杀这种人,连自己都感到窝囊了。   “也好!便宜了入道这家伙。”   “大侠好酷!”   “臭小子总算说了一句好听的。”   地上软弱少年终算因癸这侠非侠的人而捡回了一条命。   买了一条船的癸正骑在黑白的背上,由它拖行着船上的五名重伤者。朝着薰的二艘船驶回去。   “回来了!回来了!”   人未到,距离还足有半里,癸就已大声喊着。   “淫虫回来了吗?”   船尾处的幸惠一看到癸就大为不快。   “你别这样说他吧!”   幸惠的话引得薰差点要发笑。   “可是呀!这东西敢用裸女盛鱼生给我们吃,迟早我要把他砍成肉碎的。”   “好了!玩笑还玩笑,幸惠你不可以真的乱来的。”   “知道了!主公。”   “和尚,我带了好东西给你。”   “你要死了!我是尼姑,可不是和尚,还有你用的什么你,我是女人,用你!”   “哈哈!一样的一样的。”   癸和大山婆女尼入道笑骂着。之后一下就跃到了薰身旁。   “鱼生好味吗?”   “你要死了!”   幸惠已气得手按剑柄。但是郤给薰一个手势压下去了。   “好味!”   发话的薰面上微感尴尬的脸红起来,对比起一直男装打扮的她来说,份外有一股难得的韵味。   “你相当大胆嘛!连我也想引到你的床上去吗?”   “没错!对着美少女而不追求的,又岂能算是男人!”   “嘻嘻!”   “这可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薰只所以能那么有雅量去对待癸,首先是从没有人敢打破身份关系追求自己的。其次,她根本不认为自己会有接受癸的一天,所以空谈的话,就不会太在意了。   “有什么不容易的,就这么简单而己!”   毫无预警的,癸拦腰一抱,就要吻在薰嘴上了。而只来得及别过头的薰,则被吻中了面颊。   “可以砍下去吗?主公。”   一时大意的癸,颈上正抵着幸惠明晃晃的赤影。   羞耻得脸全红了的薰挣脱出来,看着眼前毫不在意刀上杀气迫人的鲁男子。   “你是开玩笑的吗?”   “不!我是认真的。”   癸不羁的笑容,郤有着真心情意。   要说不害怕幸惠的刀是假的,不过癸有自信薰是不会杀他的。   “你好大胆!”   丢下这一句话,薰就转回走回船舱内。内心犹如小鹿乱撞,自己竟然会被男人吻了。情爱的滋味,是薰一生都没想过的。另外就是,船上和部下们的混乱性关系,不知见识过多少次了。脑中逃避着自己身上的责任,薰的春心偷偷幻想着自己若是和癸更进一步的情形。   “主公……”   薰自己转身走了,癸这混蛋不退反进,愈挨愈近幸惠。   “你想迫奸我吗?”   “你去死吧!”   薰重重的给了癸一拳,打得他整个人曲起来,脸上的笑容变得难看死了。之后气冲冲的踏步而去。   “慢着……”   “什么事?淫虫。”   这家伙的嘴巴和手段都愈来愈毒嘛!   “你其实是想打我这里吧!小色女。”   癸的手放在小鸟上,意淫的向幸惠宣战。   “你别以为所有女人都喜欢你,不怕的话今晚来我床上,我替你把那淫鸟割下来吧!”   幸惠全无生气的表情,因为那只会使癸更加得意,冷若冰霜的随手砍了癸一刀。   “呼!这家伙真的是船上最辣手的。”   仅仅闪过了那一刀的癸,看着原本小鸟所在位置的甲板,多了一条长愈尺,深愈数寸的刀痕。   “喂!你不要命了吗?”   入道拿着被癸揍得鼻青脸肿的少年草太出现。   “这个退货!”   癸一手就接个少年。   “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算了!你不要命我也不能阻止你自杀,不过看你送了几件好货色给我,我就忠告你几句吧!要攻陷薰主公还有可能,只是想要攻陷幸惠大人的话,那是白费功夫。”   “好!先谢过了。”   入道跳回小艇,抱起癸送给她的男人。   当天晚上,两艘船驶进了蛇之穴内,靠海的蛇之穴,在蛇头形的岩山下有一处可供船驶进去的海湾。   当晚癸来了个大被同眠,魔刀火仓春潮、龙青雾、觅十兵卫、真柴沙也加,刚好是一对四。   至于入道那边也是一对四。不过和癸这边女性的悠扬婉转呻吟,女尼入道那边是男人们的惨叫连连。